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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俊:书游 | “我最难忘的一次阅读”征文·27°黔地标读书会线上活动正在进行





  “书游”是一件简便的事,用不着花很多钱作很多准备。时间呢,全由自己安排,只要到图书馆办个借阅手续,就可取得周游世界的通行证。


  在书的原野上旅行,笔者寻到彭国梁君做向导。他选编的“悠闲系列”,实属高雅的“书游”胜地,我亲昵地称之为“悠闲山庄”。彭君送我出国旅游之际,我参考了培根的《论旅行》,里边有“三项注意”:找好导游、坚持写旅行日记、回国后不要夸耀。培根的提醒,确系经验之谈,可作旅游的参照系。


  悠哉游哉进入“悠闲山庄”,笔者就自个儿遛到“智慧的领地”,同坐在草坪上的爱默生一起欣赏大自然,听他《论美》:“眼睛的健康需要广开眼界,只要我们能看得远,我们就永远不感到厌倦。”“凡耳目可以辨认出来的美只是大自然最起码的美。”当我问起“美”的定义时,他回答说:“……完整与和谐,也就是美。”随即他又轻松自如地解释,“就单独而论,没有一件事物是美的,但是就全体而论,没有一种事物是不美的。”爱默生的这番高论,似乎比俄国的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美是生活”要好懂些。


  一刻钟以后,我转向E·凯利,听他侃《懒惰的智慧》。他把“正是懒汉承担了促进文明发展的重任”这一命题,侃得又风趣又深刻,我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大概我也爱“懒惰”,于是又不远万里跋涉到德意志的大海边,恭听伯尔神聊《懒惰哲学趣话》,茅塞顿开,大获裨益。人生的真谛就是“自在自得地在太阳下打盹儿。醒时眺望美丽的大海么?”没有正面回答。不过,自个儿体会出:谁拥有一份闲情逸致,谁就懂得了享受生活。我庆幸自己有了一份“闲”的心境。


  闲适中,又读到彭国梁君同李渔村君合编《中国文化名人乡情散文选》,这又是“书之旅”的好去处。


  跟着编者到名人的乡情世界里遨游,肯定别有一番滋味。作家司马中原曾经说过,刻骨的相思当真催人老呢。我捧读方令孺的《忆江南》之后,又赶上乡下班车,跟师陀走了一段《乡路》,又跑到鲁彦那儿,咀嚼《故乡的杨梅》,并陪他到屋外的河岸边《钓鱼》。说是钓鱼,其实是钓虾呢!我瞅见鲁彦操着一根小竹竿,对着小小石洞牵动串有蚯蚓的钓钩,引诱虾儿上钩……鲁彦钓虾,我跟着钓童年。林语堂大师不知啥时候凑拢来了,絮絮叨叨跟我诉说了好久的《童年》,慢慢地把我送入梦乡。次晨,我坐了周作人的《乌篷船》,到绍兴水码头登岸,直奔鲁迅故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都似曾相识,瞪着眼儿看到鲁迅先生在课桌上刻的“早”字,感悟到这是一个中国文学名家的座右铭,也是我辈迎接挑战和奋力拼博的旗帜。


  文/何俊

  刊头设计/贵州日报当代融媒体记者 陈超

  责任编辑/阮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