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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发祥:第一次发表作品 | 创刊70年·我与《贵州日报》征文

文/刘发祥

刊头制作、相框设计/贵州日报当代融媒体记者 吴浩宇

文字编辑/邱奕

视觉实习编辑/王西





  讲述人刘发祥,中国散文学会会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贵定县作家协会副主席。


  说起来,我真正的接触到《贵州日报》,还是参加工作之后,学校有图书室,订了不少的报刊,其中就有《贵州日报》。


  为人师表,最为害怕的是孤陋寡闻,于是在学校里,我是跑图书室最勤的那一个。每天新到的报纸,都要逐一地翻个遍。翻看《贵州日报》,我最在意的是“娄山关”这个版面,上面的文章我几乎都要通看一遍。


  早的时候,还根本没有想到会和《贵州日报》有那么一份深深的缘,这决然就是与我一生中的唯一爱好相关联了。



  我一生在农村中学工作,自然便是泥土气息极其浓厚的乡村教师,在工作之余的爱好甚少。


  于是,我手中的笔就成了带来无限快乐的神来之物。早的时候,我就渴望写下的字符能变成透着幽幽墨香的铅字,很长的一段时间,这都是一个极为美妙的梦想。很长一段时间,当我翻看《贵州日报》上的一篇篇美文时,心里不由地发出一声声感叹,什么时候我的文字亦能如此见于报端,该多好啊!


  在一定程度上,大凡人都有许许多多不同的第一次。那么,最使我兴奋、激发人生奋斗之情的,莫过于第一次发表作品。


  回首往事,我真的可以说,我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因为实现我这一梦想的载体竟然是赫赫有名的《贵州日报》。


  那是33年前的事了,至今仍旧是历历在目。


  一天傍晚,我从恋人小英家里吃好饭出来,准备回学校,途径区委大院时,见一群人围着一位60来岁的老人不停地问这问那,仿佛是发生了什么事。但见这个饱经沧桑的老人老泪纵横,一看就是那种地道的忠厚老实的庄稼人,一身的粗布衣服,旁边放着一副农村抬谷子用的担子。


  上去一打听,原来这位老人辛辛苦苦种了一季的油菜,收割晒干后走了十来里路到镇上卖了200元钱,准备赶场时买一些生活用品回家。最重要的是答应孙女,给她买一个书包。谁知,钱刚拿到手,就被骗子惦记上了。


  那骗子早已丧尽了天良,极力地鼓动老人,用手中仅有的200元钱买下了他玻璃瓶里的“四颗珍珠”。开始,他还很是高兴买到了宝贝,然而,当过了一会儿后,一些好心人告诉他,所谓的珍珠不过是几颗仅仅值一两块钱的鱼肝油时,骗子早已没了踪影。


  老人涕泪交流,痛不欲生。望着老人的惨相,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仿佛就是我年迈的父亲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我流泪了,更甚的是心在流血。回到宿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徒地,因愤怒和哀怜使我有了一种激情、冲动,而产生了写一篇稿子的想法。


  写作很顺利,几乎是一气呵成,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就将稿子写成了。工工整整地誊正后,于第二天一大早在信封上写上《贵州日报》的地址后寄了出去。能否发表,我却并不抱很大的希望,权当是一次练习。


  隔了半个月后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到图书室去看报。当翻到《贵州日报》1986年9月4日这一天的报纸第二版时,我眼睛一亮,心里不禁砰砰跳动着。啊,我的文章见报了!标题《四颗珍珠》和笔名一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多亲的字眼啊!那一刻,真的是比捡到宝贝还要高兴,还要激动。



  第一次发表作品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驿站,使我向往更高的境界。因为有了第一次发表作品的事实,在后来近30余年的时间里,我的杂文、小说、散文、评论等体裁的文章才会不断地发表在全国各类书籍报刊杂志上,才会获得一些大大小小的文学奖项,才会被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散文集《凤凰栖居的地方》,才会在一些省里的文学聚会上与我敬佩的老师文友们畅所欲言,共筑文学梦。


  诚然,这一切都得感谢《贵州日报》给予我无限的能量,使我有了信心在文学的这条至尚的道路上风雨无阻地走过了一年又一年。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一次在《贵州日报》发表作品的机缘,我还不知在文学的羊肠小道上将是如何的坎坷,还要在黑暗中摸索多长的时间。


  最后,我还要说,时至今日能够有了一些写作知识与经验的积累,完全得益于《贵州日报》给予了我一盏指路的明灯。(责任编辑:刘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