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位置: 首页 > 要闻 > 正文

年代说·岁月的味道|50后李炳林:与书为伴的日子

  编者按:小时候的记忆,或许会模糊。回忆斑驳的印记,却记录着不同时代的故事。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中国党刊网&领导者客户端特别策划推出《年代说·岁月的味道》专栏,寻找50年代至00年代的身边人,第一人称讲述他们的成长故事,记录他们眼中的贵州。今日推出《50后李炳林:与书为伴的日子》,敬请关注。


文/贵州日报当代融媒体记者 周文君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WechatIMG77.jpeg

李炳林在梅西大学图书馆


  我出生于上个世纪50年代,下过乡、留过洋,从事教书育人工作逾40载。我的成长过程,经历了祖国的大建设、大发展时期,而今又进入了新时代。


  小时候,在我记忆中留下的第一个印记,是扫盲运动。新中国刚刚成立时,我国的文盲率高达80%,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扫盲运动在全国展开,我也成为参与者之一。那时候在农村,扫盲多半在赶集天进行,因为周围的村民都聚集到公社所在地赶集。年幼的我也“投入”到了这场运动中,与有文化知识的大人们一起,在通往集市的必经之路放置栏杆,挂放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简单的汉字,教来赶集的村民认字。


WechatIMG69.jpeg

李炳林(左一)在新西兰国际太平洋大学与雅思考官交流


  60年代末、70年代初,我和其他青年人一样,怀揣梦想,上山下乡,到了一个离县城较远,人口比较贫困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自己动手搭建住房,埋锅造饭,还组织了“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分为演唱组、器乐组和文化组,我被分到演唱组。从此,我们白天下地干活,晚上走路到很远的村寨,为“知识饥渴”的村民们演出。实际上,我们后来也做过“下乡”的事,促进农村文化、科技、卫生的发展,这是我们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个具体体现。现在,我们有了“帮扶”形式的服务,这无形中也是一种延续了的传播文化思想的精神。


  改革开放时期,我并未受到“下海经商”浪潮的冲击和影响,而是选择留在高校,继续教书育人。我一直认为,改革开放的春风一直都是吹进了教育领域的,使广大教师也对教育、教学进行改革,培养出更多适应今后发展需要的精英人才。


WechatIMG66.jpeg

李炳林挑灯夜读


  尽管走过很多路,但对我影响最为深刻的还是扫盲运动。正因为经历了那个特殊的“识字”阶段,我对阅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生以书为伴。


  小时候读小人书,一毛钱可以读一下午。成年之后,更是常年“泡”在图书馆。1999年,我在新西兰梅西大学做过一年的普访学者。那时候,我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图书馆里,不停地阅读。2008年、2010年、2014年和2018年,我先后回到新西兰梅西大学做高级研修学者,那些日子,我也几乎都是在梅西大学和国际太平洋大学的图书馆中度过的。“泡”图书馆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更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WechatIMG70.jpeg

李炳林在课堂上与学生互动


  在国内,我的教学工作也是围绕阅读和写作进行的。我认为,贵州应逐步建立一个覆盖全省各级教育系统的跨地域、跨层级、跨学校、跨业务的大数据教育共享云平台,为教育提供技术支持,收集和存储从学生的生理活动、心理活动、学习行为、考试分数到职业规划等所有重要信息,用于统计和分析。


  因为喜好读书,我现有藏书一万多册,其中大部分还自己进行了分类编目。我觉得,书本的意义不在于其本身,而是读者与作者不断“交流”的活动,并在这个“交流”中增加我们的认知、理解、吸收及应用能力。


  阅读时,我还有一个特别的习惯:在书中夹一些纸条和一只铅笔,记录和勾画自己所需要的内容,作为他用。平时到什么地方办事,我也习惯带上一本书,尽管有时并没有机会翻阅,但带上,心中就会有一种愉悦的感觉。


  记者手记:出生于50年代的李炳林,因为一场特殊的“识字运动”,他爱上了读书,并选择了教书育人的职业。他身上有很多头衔——贵州大学教授,中国英语教学研究会写作专业委员会副主任、西南地区委会主任,全国认知神经语言学研究会常务理事,全国语言教学研究会理事,贵州省英语教育学会常务理事,中国教育学会教学指导委员。但对于他来说,读书才是一辈子的事。正如他所言:“阅读是一种豪华的享受,是一种精神的粮食,更是一种智慧的源泉。读书使人充实,写作使人精明,充实和精明,构成了我们的一生。”(责任编辑:周梓颜)